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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调词三首李白 李白清平调三首背后的故事

李白清平调三首背后故事如下:

天宝初年的一个春天,兴庆宫龙池东面的牡丹盛开,玄宗与杨贵妃前来赏花,特地挑了十六名最佳的乐工,各执乐器准备奏乐唱歌助兴。

唐玄宗不愿听旧乐词,立即命人宣召翰林学士李白进宫写新的歌词。

谁知此时李白已在长安街头一座酒楼上喝得酩酊大醉,来人着急地对着李白高声嚷道:奉旨立刻宣李学士进宫见驾。

李白醉极了,全然不理,口中只是叨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

说完趴在桌上睡着了。

来人无奈,只好叫从人抬着李学士下楼,用马驮至兴庆宫。

玄宗见了,只好叫人铺上毛毯,让李白睡一会, 见他口角流涎,便亲自用袍袖拭去,又命人含冷水洒面。

后来李白醒了,见到皇帝,忙挣扎起来跪着请罪说:臣罪该万死。

玄宗又叫人取来醒酒汤,让李白喝下,然后说:今日芍药花(即牡丹)盛开,我和妃子赏玩,不欲听旧乐,故请你来做新词。

李白听了,要求皇上再赐酒。

玄宗不解地问:你刚刚醒,再喝醉了怎么行呢?李白答道:臣是斗酒诗百篇,醉后诗写得更好。

玄宗乃赐李白酒,李白饮毕,立即赋诗三首,题为《清平调》。

清平调词三首李白

作品名称清平调词三首

作者李白

创作年代唐朝

作品出处《全唐诗》

作品体裁七言古诗

作品原文其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②。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③。

其二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②。

其三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①。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干②。[1]

注释译文词句注释⑴清平调:一种歌的曲调,平调、清调、瑟调皆周房中之遗声。

⑵云想句:见云之灿烂想其衣之华艳,见花之艳丽想美人之容貌照人。实际上是以云喻衣,以花喻人。

⑶槛:栏杆;露华浓:牡丹花沾着晶莹的露珠更显得颜色艳丽。

⑷若非会向:相当于不是就是的意思。群玉:山名,传说中西王母所住之地。全句形容贵妃貌美惊人,怀疑她不是群玉山头所见的飘飘仙子,就是瑶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

⑸红艳:红艳艳的牡丹花滴着露珠,好像凝结着袭人的香气。红,一作秾。

⑹巫山云雨:传说中三峡巫山神女与楚王欢会接受楚王宠爱的神话故事。

⑺飞燕:赵飞燕。倚新妆:形容女子艳服华妆的姣好姿态。

⑻名花:牡丹花。倾国:喻美色惊人,此指杨贵妃。典出汉李延年《佳人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⑼解释:了解,体会。释,一作识。春风:指唐玄宗。

⑽沉香:亭名,沉香木所筑。

白话译文其一

见云之灿烂想其衣裳之华艳,见花之艳丽想人之容貌照人。

若不是在群玉山头见到了她,就是在瑶池的月光下来相逢。

其二

像枝红牡丹沐浴雨露散芳香,有杨妃不再思慕神女空自伤。

请问汉宫佳丽谁能和她媲美,就算赵飞燕也要靠精心化妆。

其三

名花伴着绝色美人令人心欢,赢得君王满面带笑不停地看。

春风中消解了君王无限怅恨,在沉香亭北共同倚靠着栏杆。

创作背景据晚唐五代人的记载,这三首诗是李白在长安供奉翰林时所作。唐玄宗天宝二年(743年)或天宝三年(744年)春日,唐玄宗和杨妃在宫中在沉香亭观赏牡丹花,伶人们正准备表演歌舞以助兴。唐玄宗却说,赏名花,对妃子,不可用旧日乐词。因急召翰林待诏李白进宫写新乐章。李白奉诏进宫,即在金花笺上作了这三首诗。《全唐诗》题注:天宝中,白供奉翰林。禁中初重木芍药,得四本红紫浅红通白者,移植于兴庆池东沈香亭。会花开,上乘照夜白,太真妃以步辇从。诏选梨园中弟子尤者,得乐一十六色。李龟年以歌擅一时,手捧檀板,押众乐前,欲歌之。上曰:赏名花,对妃子,焉用旧乐词?遂命龟年持金花牋,宣赐李白,立进《清平调》三章。白承诏,宿酲未解,因援笔赋之。龟年歌之,太真持颇梨七宝杯,酌西凉州蒲萄酒,笑领歌词,意甚厚。上因调玉笛以倚曲,每曲徧将换,则迟其声以媚之。太真饮罢,敛绣巾重拜。上自是顾李翰林尤异于(他)学士。

作品赏析整体赏析这三首诗是李白在长安供奉翰林时所作。一日,玄宗和杨妃在宫中观牡丹花,因命李白写新乐章,李白奉诏而作。在三首诗中,把木芍药(牡丹)和杨妃交互在一起写,花即是人,人即是花,把人面花光浑融一片,同蒙唐玄宗的恩泽。从篇章结构上说,第一首从空间来写,把读者引入蟾宫阆苑;第二首从时间来写,把读者引入楚襄王的阳台,汉成帝的宫廷;第三首归到目前的现实,点明唐宫中的沉香亭北。诗笔不仅挥洒自如,而且相互钩带。其一中的春风,和其三中的春风,前后遥相呼应。

第一首,一起七字:云想衣裳花想容,把杨妃的衣服,写成真如霓裳羽衣一般,簇拥着她那丰满的玉容。想字有正反两面的理解,可以说是见云而想到衣裳,见花而想到容貌,也可以说把衣裳想象为云,把容貌想象为花,这样交互参差,七字之中就给人以花团锦簇之感。接下去春风拂槛露华浓,进一步以露华浓来点染花容,美丽的牡丹花在晶莹的露水中显得更加艳冶,这就使上句更为酣满,同时也以风露暗喻君王的恩泽,使花容人面倍见精神。

下面,诗人的想象忽又升腾到天堂西王母所居的群玉山、瑶台。若非、会向,诗人故作选择,意实肯定:这样超绝人寰的花容,恐怕只有在上天仙境才能见到!玉山、瑶台、月色,一色素淡的字眼,映衬花容人面,使人自然联想到白玉般的人儿,又象一朵温馨的白牡丹花。与此同时,诗人又不露痕迹,把杨妃比作天女下凡,真是精妙至极。

第二首,起句一枝红艳露凝香,不但写色,而且写香;不但写天然的美,而且写含露的美,比上首的露华浓更进一层。云雨巫山枉断肠用楚襄王的故事,把上句的花,加以人化,指出楚王为神女而断肠,其实梦中的神女,那里及得到当前的花容人面!再算下来,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可算得绝代佳人,但与杨妃相比,也必须要倚仗新妆,所以此句用衬托的手法突出了杨妃的美艳无双,可见佳人的绝色令人倾倒,为第三首张本。

第三首从仙境古人返回到现实。起首二句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倾国美人,当然指杨妃,诗到此处才正面点出,并用两相欢把牡丹和倾国合为一提,带笑看三字再来一统,使牡丹、杨妃、玄宗三位一体,融合在一起了。由于第二句的笑,逗起了第三句的解释春风无限恨,春风两字即君王之代词,这一句,把牡丹美人动人的姿色写得情趣盎然,君王既带笑,当然无恨,恨都为之消释了。末句点明玄宗杨妃赏花地点——沉香亭北。花在阑外,人倚阑干,多么优雅风流。

这三首诗,语语浓艳,字字流葩,而最突出的是将花与人浑融在一起写,如云想衣裳花想容,又似在写花光,又似在写人面。一枝红艳露凝香,也都是人、物交溶,言在此而意在彼。读这三首诗,如觉春风满纸,花光满眼,人面迷离,不待什么刻画,而自然使人觉得这是牡丹,这是美人玉色,而不是别的。无怪这三首诗当时就深为唐玄宗所赞赏。

名家点评总评

《松窗杂录》:(开元中,玄宗、杨贵妃于沉香亭赏牡丹)上曰:赏名花,对妃子,焉用旧乐词为?遂命龟年持金花笺宣赐翰林学士李白,进《清平调》词三章,白欣承诏旨,犹苦宿酲未解,因援笔赋之:云想衣裳花想容太真妃持颇梨七宝杯,酌西凉州葡萄酒,笑颔意甚厚,上因调玉笛以倚曲龟年常话于五王,独忆以歌得自胜者无出于此,抑亦一时之极致耳。上自是顾李翰林大异于他学士。

《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周珽曰:太白《清平调》三章,语语藻艳,字字葩流,美中带刺,不专事纤巧。家澹斋有谓:以是诗,合得是语,所谓破空截石、旱地擒鱼者。近《诗归》选极富,何故独不收?吾所不解。

《唐诗摘钞》:三首皆咏妃子,而以花旁映之,其命意自有宾主。或谓衬首咏人,次首咏花,三首合咏,非知诗者也。太白七绝以自然为宗,语趣俱若天意为诗,偶然而已。后人极力用意,愈不可到,固当推为天才。

《诗辩坻》:太白《清平调词》云想衣裳花想容,二想字已落填词纤境若非,会向,居然滑调。一枝浓艳、君王带笑,了无高趣,小石*之坦涂耳。此君七绝之豪,此三章殊不厌人意。

《古欢堂杂著》:少陵《秋兴八首》,青莲《清平词》三章,脍炙千古矣。余三十年来读之,愈知其未易到。

《原诗》:李白天才自然,出类拔萃,然千古与杜甫齐名,则犹有间。盖白之得此者,非以才得之,乃以气得之也。如白《清平调》三首,亦平平宫艳体耳,然贵妃捧砚,力士脱靴,无论懦夫于此战栗趑趄万状,秦舞阳壮士不能不色变于秦皇殿上,则气未有不先馁者,宁睱见其才乎?观白挥洒万乘之前,无异长安市上醉眠时,此何如气也!

《唐诗选胜直解》:《清平调》三首章法最妙。第一首赋妃子之色,二首赋名花之丽,三首合名花、妃子夹写之,情境已尽于此,使人再续不得。所以为妙。

《唐诗别裁》:三章合花与人言之,风流旖旎,绝世丰神。或谓首章咏妃子,次章咏花,三章合咏,殊见执滞。

其一

《碧鸡漫志》:《松窗杂录》云:开元中,禁中初种木芍药,得四本,红、紫、浅红、通白繁开。上乘照夜白,太真妃以步辇从,李龟年手捧擅板,押众乐前,将欲歌之。上曰:焉用旧词为?命龟年宣翰林学士李白立进《清平调》三章,白承诏赋词,龟年以进。上命梨园弟子约格调、抚丝竹,促龟年歌,太真妃笑领歌意甚厚。张君房《脞说》指此为《清平乐》曲。

《唐诗绝句类选》:蒋仲舒曰:想、想,妙,难以形容也。次句下得陡然,令人不知。

《李杜二家诗钞评林》:想字妙,得恍惚之致。

《汇编唐诗十集》:唐云:声响调高,神彩焕发,喉间有寒酸气者读不得。

《唐诗摘钞》:二想字是咏妃后语。

《而庵说唐诗》:春风拂槛露华浓,此句须略重。花上风拂,喻妃子之摇曳;露浓,喻君恩之郑重。

《李太白全集》:王琦注:琦按蔡君谟书此诗,以云想作叶想,近世吴舒凫遵之,且云叶想衣裳花想容,与王昌龄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俱从梁简文莲花乱脸色,荷叶杂衣香脱出。而李用二想字,化实为虚,尤见新颖,不知何人误作云字,而解者附会《楚辞》青云衣兮白霓裳,甚觉无谓云云。不知改云作叶,便同嚼蜡,索然无味矣。此必君谟一时落笔之误,非有意点金成铁,若谓太白原本是叶字,则更大谬不然。

《唐诗笺注》:此首咏太真,着二想字妙。次句人接不出,却映花说,是想之魂。春风拂槛想其绰约,露华浓想其芳艳,脱胎烘染,化工笔也。

《诗法易简录》:三首人皆知合花与人言之,而不知意实重在人,不在花也,故以花想容三字领起。春风拂槛露华浓,乃花最鲜艳、最风韵之时,则其容之美为何如?说花处即是说人,故下二句极赞其人。

《填词杂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此太白佳境。柳屯田: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大畏唐突,尤见温存,又可悟翻旧换新之法。

《雨村词话》:李调元云:太白词有云想衣裳花想容,已成绝唱。韦庄效之金似衣裳玉似身,尚堪入目,而向子湮花容仪,柳想腰之句,毫无生色,徒生厌憎。

《李太白诗醇》:清便宛转,别自成风调。谢云:褒美中以寓箴规之意。严沧浪曰:想望缥缈,不得以熟目忽之。

其二

《唐诗直解》:结妙有风致。

《唐诗摘钞》:首句承花想容来,言妃之美,惟花可比,彼巫山神女,徒成梦幻,岂非枉断肠乎!必求其似,惟汉宫飞燕,倚其新装,或庶几耳。

《唐诗合选详解》:梅禹金云;萧(士赞)注谓神女刺明皇之聚麀,飞燕讥贵妃之微贱,亦太白醉中应诏,想不到此,但巫山妖梦、昭阳祸水,微文隐意,风人之旨。

《李太白全集》:王琦注:力士之谮恶矣,萧氏所解则尤甚。而揆之太白起草之时,则安有是哉!巫山云雨、汉宫飞燕,唐人用之已为数见不鲜之典实。若如二子之说,巫山一事只可以喻聚淫之艳冶,飞燕一事只可以喻微贱之宫娃,外此皆非所宜言,何三唐诸子初不以此为忌耶?

古来《新台》、《艾豭》诸作,言而无忌者,大抵出自野人之口,若《清平调》是奉诏而作,非其比也。乃敢以宫闱暗昧之事,君上所讳言者而微辞隐喻之,将蕲君知之耶,亦不蕲君知之耶?如其不知,言亦何益?如其知之,是批龙之逆鳞而履虎尾也。非至愚极妄之人,当不为此。

《唐诗笺注》:此首亦咏太真,却竞以花比起,接上首来。

《李杜二家诗钞评林》:巫山妖梦,昭阳祸水,微文隐讽,风人之旨。

《诗法易简录》:仍承花想容言之,以一枝作指实之笔,紧承前首。三、四句作转,言如花之容,虽世非常有,而现有此人,实如一枝名花,俨然在前也。两首一气相生,次首即承前首作转。如此空灵飞动之笔,非谪仙孰能有之?

《李太白诗醇》:驰思泉涌,敷藻云浮,而却得诗祸!人世遭遇,总出意表,可谓奇矣。谢云:以巫山娇梦,昭阳祸水入调,盖微讽之也。

其三

《唐诗直解》:四出媚态,不以刻意工,亦非刻意所能工。

《诗薮》:明月自来还自去,更无人倚玉阑干、解释东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崔鲁、李白同咏玉环事,崔则意极精工,李则语由信笔,然不堪并论者,直是气象不同。

《唐诗解》:太白于极欢之际,加一恨字,意甚不浅。

《汇编唐诗十集》:唐云:三诗俱铄金石,此篇更胜。字字得沉香亭真境。

《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同敬曰:带笑字下得有情,第三句描贵妃心事。

《唐诗摘钞》:释恨即从带笑来。本无恨可释,而云然者,即《左传》(野太子申生):君非姬氏(指鲡姬),居不安,食不饱之意。

《增订唐诗摘钞》:婉腻动人,解释句情多韵多。

《古唐诗合解》:此章方写唐皇同妃子同赏木芍药。

《唐诗别裁》:本岂释天户之愁恨,托以春风,措词微婉。

《诗法易简录》:此首乃实赋其事而结归明皇也。只两相欢三字,直写出美人绝代风神,并写得花亦栩栩欲活,所谓诗中有魂,第三句承次句,末句应首句,章法最佳。

《李太白诗醇》:严沧浪曰:旖旎动人。锦心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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