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市是为了圈钱!
事实上,一个上市公司的估值和他上市之后的市值差别很大,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发行商压价。
一般上市公司的发行价会被发行商压制,发行价太低的话,上市公司自己获得资金就不多。
而上市之后被炒作,多出来的十几倍或者几十倍的议价却成了发行商的利润。
这让上市公司管理层非常不开心,本来是自己想割韭菜的,却被别人当韭菜割了!所以,积极性就不高了。
好在国家已经开始了管理,目前发行商联合压价的情况已经被列入打击范围,以后上市公司管理层的积极性可能会提高很多了。
但是,对韭菜的风险一点都没变。
内生增长理论
中文名内生增长理论
外文名The Theory of Endogenous Growth
产生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
属于西方宏观经济理论
概述增长理论家主要在完全竞争假设下考察长期增长率的决定。内生增长模型又包含两条具体的研究思路。第一条是 罗默、 卢卡斯等人用全经济范围的收益递增、技术外部性解释经济增长的思路,代表性模型有罗默的知识溢出模型、卢卡斯的人力资本模型、巴罗模型等。
第二条是用资本持续积累解释经济内生增长的思路,代表性模型是 琼斯—真野模型、雷贝洛模型等。完全竞争条件下内生增长模型存在一定的缺陷:一是完全竞争假设条件过于严格,限制了模型的解释力和适用性。二是完全竞争假设无法较好地描述技术商品的特性:非竞争性和部分排他性,并使一些内生增长模型产生逻辑上的不一致。
为了克服上述内生增长模型存在的问题,从20 世纪90 年代开始,增长理论家开始在垄断竞争假设下研究经济增长问题,提出了一些新的内生增长模型。这些模型又可以根据经济学者对技术进步的不同理解,分成三种类型:产品种类增加型内生增长模型、产品质量升级型内生增长模型、专业化加深型内生增长模型。这三类模型的提出,表明内生增长理论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基本思想自 亚当·斯密以来,整个经济学界围绕着驱动经济增长的因素争论了长达200多年,最终形成的比较一致的观点是: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一国的经济增长主要取决于下列三个要素:
⑴随着时间的推移,生产性资源的积累;
⑵在一国的技术知识既定的情况下,现在资源存量的使用效率;
⑶技术进步。但是,60年代以来最流行的新古典 经济增长理论,依据以劳动投入量和物质资本投入量为自变量的 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建立的增长模型,把技术进步等作为外生因素来解释经济增长,因此就得到了当要素收益出现递减时长期经济增长停止的结论。
90年代初期形成的新经济学即内生增长理论则认为,长期增长率是由内生因素解释的,也就是说,在劳动投入过程中包含着因正规教育、培训、在职学习等等而形成的人力资本,在物质资本积累过程中包含着因研究与开发、发明、创新等活动而形成的技术进步,从而把技术进步等要素内生化,得到因技术进步的存在要素收益会递增而长期增长率是正的结论。当然,许多经济学家早已看到了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但是,他们都是把它们看作是外生因素。
这样,这两种理论的政策含义出现了分歧:尽管财政经济学家一直认为财政政策能够影响经济增长(因为财政政策与经济增长间的内在联系表现在许多方面,诸如扭曲性税收的负效应、累进税对储蓄倾向的不利影响以及增加税收动用额外资源以提高公共投资水平等等),
新古典增长论却认为,长期经济增长完全是由理论本身的外生因素决定的,因此无论采取什么政策,长期增长都不变,或者说,财政政策对经济增长充其量只有短期效应,而不能影响长期增长;而内生增长论则认为,一国的长期增长是由一系列内生变量决定的,这些内生变量对政策(特别是财政政策)是敏感的,并受政策的影响。如果增长率是由内生因素决定的,那么,问题就是经济行为主体特别是政府如何能够影响增长率的大小,因而财政政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
罗默模型、 卢卡斯模型和格鲁斯曼-赫普曼模型只是最著名的内生增长模型,还有很多其他模型侧重不同的增长方面,诸如金和 罗伯森(King and Robson,1993,p 445-466)的知识传播内生增长模型、阿格赫恩和豪威特(Aghion and Howitt,1992,p 323-351)的模仿与创造性消化内生增长模型以及杨(Young,1991,p 369-405)国际贸易内生增长模型。
所有这些模型表达出来的一个重要思想是:企业是经济增长的最终推动力,特别是这些模型试图说明企业如何积累知识,这种知识广义地包括人力资本和技术变化(Rogers,1997,p 43)。这种知识积累表示为增加人力资本、生产新产品和提高产品质量。这些模型表明,知识和积累过程会出现外部性或知识外溢效应,需要政府政策的干预:各种政策旨在扶持研究与开发、革新、人力资本形成甚至关键性产业部门。
综上所述,我们对内生增长理论所表达的经济增长的原因作出如下简单的非技术性陈述:
第一,获取新知识(包括革新、技术进步、 人力资本积累等概念);
第二,刺激新知识运用于生产(市场条件、产权、政治稳定以及宏观经济稳定);
第三,提供运用新知识的资源(人力、资本、进口品等等)。
内生增长理论突出了第一个方面,而第二个方面隐含在各种内生增长模型中,因为这些模型对企业面临的市场条件、产权和经济稳定性作了假定,同时,还强调了这两个方面出现于企业层次上。最后一个方面按理说也稳含在内生增长模型中,因为,从数学上讲,这些模型都建立了消费者模型,用来解释(比如说)在 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率是正的既定情况下,随着时间的推移消费者配置消费的动态最适化问题。
现代发展随着理论的进展,不少经济学家已经意识到,内生增长理论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进行实证分析。从目前的研究来看,这种实证研究事实上是沿着两条技术路线进行的:一条是进行国别间的研究,寻找内生增长证据。另一条是利用一国的长时段数据,研究一国的经济增长因素;或者单独讨论某个具体因素,如对外开放、税收、平等、金融进步、教育支出、创新等,对经济增长的作用。
从内生增长理论的进展来看,内生增长理论仍处于一个活跃发展的时期,尽管没有划时代的创新,但在现代方法与经典理论的结合方面取得了不少的成就,如对 R&D(研究与开发)投入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定量模型的建立、对熊彼特的创造性毁灭的重新探索等。
在实证分析方面,尽管目前仍存在大量问题尚未解决,但在估计方法、变量的调整、数据的调整、定性因素的量化等方面均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从未来的发展来看,内生增长理论的发展将沿两个方向进行:一是沿非线性动态模型路线进行,以更复杂的数学模型更精确地模拟现实经济世界;二是计量检验的研究,包括引入更多变量、对变量进行调整以具有现实性、定性因素的定量化等、
在进入九十年代以后,经济学家对于内生增长理论的研究不断深入,并取得了新的进展。这些进展主要体现在对原有的内生增长模型的精致化方面。如自从Romer(1986)提出外在性以后,经济学家对经济增长的内生渊源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如Romer(1990)将技术进步视为一种中间产品的扩大化,并且假定这种扩大来源于个体最优化决策。Young(1991)提出了一个有限的干中学模型,在这个模型中,干中学是有限的,因此,增长可能受到发明约束。Young(1993)针对中间产品的替代性与互补性,提出了一个具有中间产品与最终产品数量同时扩大的内生增长模型。
Oritigueira(2000)将闲暇引入到人力资本驱动的内生增长模型,由于闲暇的引入,效用函数不再是单调的,因而导致了多均衡的存在,增长路径不再稳定。Basu与Weil(1999)则提出了一个将技术与特定的K/L比例相联系的增长模型,在这个模型中,增长由两个方面驱动,一方面是由干中学驱动的(K/L比例特定),另一方面是技术进步与资本积累共同驱动(技术进步要求一个改变了的K/L比例)。
Jones(1995,1999)及Dinopoulos等(1999)、Young(1998)、Segerstrom(1998)则对 经济增长模型中的规模效应进行了深入的讨论,他们认为Romer/Aghion and Howitt/Lucas等人所建立的增长模型都隐含着规模效应,但这种规模效应事实上没有经验支持,但如果在上述模型中去掉规模效应,则从根本上改变了模型的长期性质,增长亦可能从内生变成外生。他们致力于建立一种没有规模效应的增长模型。
Chol-Won Li(2000)则通过建立一个具有两个研究与开发部门(即新产品质量提高的研究与开发部门与增加中间产品品种的研究与开发模型),对增长的内生性进行了新的思考。在他的模型中,内生增长(即没有人口增长的增长)需要严峻的条件,半内生增长是一种更合理的解释。
在最近的一些文献中,如Journal of Economic Theory(2001)出的一期关于内生增长模型与非线性之间关系的专刊,经济学家已经开始讨论内生增长可能导致的混沌路径或内生增长过程中的分叉点,将经济增长的研究引入到了非线性方向;另外也有一些经济学家讨论了增长中的不确定性,尤其是在增长路径中存在多个均衡点时(如Kuzuo Mino (2001))。
新熊彼特主义(neo-Schumpeterism)的复兴。内生增长理论在九十年代的另一个重要进展是新熊彼特主义(neo-Schumpeterism)的复兴。自Aghion and Howitt于1992年提出了增长过程中的创造性破坏的作用,在他们于1998年出版的《内生增长理论》一书中,花了大量的篇幅讲述熊彼特方法,并对技术进步的创造性破坏作用进行详尽的分析。
Aghion and Howitt在他们所建立的模型中,引入了新技术使原有技术过时的概念,从而使技术进步成为一种具有创造性的破坏过程。新熊彼特主义的另一个特点与技术进步的微观机制有关。在九十年代关于增长理论的文献中,很多模型发展了市场结构与技术进步的关系(例如Aghion and Howitt(1998))。但是,就笔者所见,如何建立一个市场结构内生的技术进步模型,仍是值得经济学家努力的。
随着理论的进展,不少经济学家已经意识到,内生增长理论面临着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进行实证分析。无论是沿着Romer的独立研究与开发部门研究路线进行的研究,还是沿着Lucas的人力资本溢出研究路线进行的研究,都面临着如何进行实证分析的题。
从目前的研究来看,这种实证研究事实上是沿着两条技术路线进行的,一条是进行国别间的研究,寻找内生增长证据;另一条是沿一国的长时段数据,研究一国的经济增长因素;或者单独讨论某个具体因素,如对外开放、税收、平等、金融进步、长周期、教育支出、创新等,对于经济增长的作用。
新经济增长理论发展的另一个方向是研究经济增长与结构变动之间的互动关系。例如,John Laitner(2000)讨论了结构变化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他认为,一个国家在工业化过程中,储蓄率内生地上升,因此,经济增长率也随之发生变化。John Laitner的这种观点事实上是对九十年代后兴起的两部门(或多部门)增长模型的一个重要扩展。
从九十年代内生增长理论的进展来看,内生增长理论仍处于一个活跃发展的时期,尽管没有划时代的创新,但在现代方法与经典理论的结合方面取得了不少的成就,如对R&D投入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定量模型的建立、对熊彼特的创造性毁灭的重新探索等。
在实证分析方面,正如Ben Fine(2000)所指出,增长理论的实证研究面临着以下三个方面的问题:变量的独立性(模型的检验假设了数据的独立性,但在实际上,变量之是相互影响的,独立性无法保证);数据基于模型所进行的选择性,这种选择忽略了增长过程而注重增长的结果;数据的随机性与变量的随机性的匹配,模型中所使用的是随机变量,但现实中的数据却是各种随机冲击的后果。
90年代在估计方法(如对于Barro型回归的突破)、变量的调整(如多国的长时期数据,见Summers-Heston (1988/1991/1995),又如对于教育数据的调整,见Barro and Lee(1998))、数据的调整(对各国经济增长率的调整)、定性因素的量化(如对于民主与增长关系的研究)等方面均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从未来的发展来看,内生增长理论的发展将沿两个方向进行,第一个方向是沿非线性动态模型路线进行,以更复杂的数学模型更精确地模拟现实经济世界;另一方向是计量检验的研究,包括引入更多变量、对变量进行调整以具有现实性、定性因素的定量化等。